原本无形无质的因果，忽然在他眼前变得有如实质。
就在这因果忽然变得有如实质的瞬间。他就发现。原本对他来说还需要颇多精力才能够做到第一层运用的因果律忽然变得近乎本能一般。那种种对因果律运用的难点，对他而言几乎变成了一望便知的常识！
而在这之上的，原本他完全摸不着头绪，根本找不到任何路径来使用的因果律第二层运用。忽然变得如此的清晰。如此的触手可及。让他感觉自己似乎只要稍稍一伸手，就能够完全做到。
有着这样莫名的感觉，罗帆缓缓的伸出自己的右手……
这一伸手。他便将原本抽象无比的因果抓在手中。瞬息间，他就明白，他已经掌握了因果律的第二层运用！他已经能够凭借自己自己的实力，真正的做到能够不需要原因便直接定义结果！
因果律的第一层运用和第二层运用看似只是一个层次的差别，似乎只是需要确定原因和不需要确定原因之间的差别而已。
但其实这两者之间的差距，却是如同天壤之别！
甚至，在罗帆过往所见识过的，听到过的，一切伪圣当中，都没有任何一个能将因果律运用推进到第二层运用的层次！哪怕是八级九级伪圣，都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