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破坏，这哪里还可能舒爽得了？！所感受到的，当然便是无边无际的，足以轰散一切，足以覆灭一切的恐怖痛苦了！
在这种从来没有预料到的痛苦之中，青翼和玉智两人完全忘记了外界的一切，一心只是锁定着罗帆所传授她们的，完全适合她们的先天道体的种种细节，努力的将刚刚打碎结构的身体重新按照那先天道体的种种细节重构。
这种过程是如此的痛苦，如此的艰难，却又如此的不可思议。
时间，在她们的感知当中，似乎已经变得无比缓慢。
恍惚间，似乎已经是过去了亿兆年之久了，她们两人方才从那种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脱离出来，心中生出一种莫名的舒爽。那世界，那天地，乃至天地之间的万物，似乎已经和她们建立起了无比紧密的联系。
隐隐间，她们甚至感觉到了在某种无比特殊，无比神秘所在之中似乎存在着某种甚至比起这天地更加浩瀚，更加伟岸的存在。
只是，这种感觉却是若有若无，若隐若现，哪怕是她们穷尽自己的一切力量，都无法将这种感应加深半点，更别说要进入其中去见识其中的究竟了。
“那是什么？你感觉到了吗？……”青翼双目有些茫然的看向玉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