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不是出什么事情，对她来说便怎么样都无所谓了。至于修行之地，在这里和在那先天不灭灵光之中，对她来说，却当真不是什么问题。
“第八次天地大劫和之前的劫数难道不同吗？”空女看看周围的天地，神色有些好奇的道。
“区别？”罗帆微微苦笑。
他的这神色，却是让空女神色大变。在罗帆的面上，她几乎从来没有见过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一直以来，罗帆的表情都是一切都在自己的把握之中，一切意外，一切发展，对他来说似乎都是在预料当中一般。何尝露出过这种无法把握的苦笑？！
这让她忍不住惊呼出来：“怎么了？！”
“这天地，现在已经是真正的**。就连我，在这里也已经没有人了任何特殊的权限了。”罗帆叹息道。
“它。背叛了你？！”空女惊呼。
“也不算背叛。就像是孩子大了，总归是要**的。”罗帆笑道。
这个时候他的神色已经是恢复了原来那种平静从容了。
“长大了……”空女喃喃着。用一种前所未有凝重的目光看向眼前这一方天地，寻找着这一方天地的特殊之处。
经过了这么漫长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