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上而已，事实上，她的眼神之中却是满是欣慰，满是喜悦。
这个时候，她无比感激那另一个时空维度的罗帆。若不是因为当初那个罗帆想办法帮助她能够在那一个时空维度的天地度第八次天地大劫的时候让她能够直接观看那天地意志，她这一次却是当真没有任何办法了。
正是因为她在当时直接看到那天地意志，因此她隐隐间却是知道了一些天地意志的特质，隐隐间知道一些该如何将自己的想法灌输给天地意志，这才让她能够在之前获得一点这天地的权限，也才能够在现在直接让天地意志将眼前这女子当成是这天地的必杀大敌！
天地意志，确实是有着灵智的。
但，这种灵智，乃是一种与一切生灵的灵智存在方式完全不同的一种灵智！
能够理解这种灵智的生灵，在罗帆和空女的认知当中，也只有那真圣才能够做到。
按照道理来说，任何人，哪怕是空女，都是不可能与天地意志进行交流的。
而空女之所以能够做到这一步，看似不可思议，其实说通了却是相当简单。
天地意志与生灵，就像是人与昆虫。正常来说，人，不可能让昆虫听懂自己的话，而昆虫，也不可能让人明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