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更有一种极为深刻的痛苦。他的眼神，更是瞬息间波涛汹涌，就像是有着无数信息，无数记忆正在其心中疯狂的爆发出来一般……
在这样的时候，他身上的气息开始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向上攀升，一个个无形的障碍在这种攀升之下，就像是纸片一般，只能够让那种攀升偶尔顿那么一下下而已……
好似是过去了亿万年，又像是只是过去了一瞬息都不到。
那大汉的一切神色变化完全平息下来。眼神之中已经是再无半点空洞，更没有一丝茫然。
“原来如此……”这样四个字，从他的口中吐出来。
在听到这四个字的瞬间，罗帆便周身一震。恍惚之间感觉到有着无尽的信息通过这四个字注入自己的心中！
而这些信息虽然繁杂得超乎想象，但本身的秩序感却是无比的强，让罗帆根本不需要耗费多少心力就已经将这无数信息整理出来，知道了这些信息到底是在表达着什么。
这些信息，赫然便是在解释这四个字的前因后果，让他瞬间就知道了眼前这大汉说这话之时的种种感情。种种想法，以及，说这话的根本原因，等等等等……
“你，是盘古？”最终，罗帆有些不可思议的惊呼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