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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程序化身想对于他来说，几乎如同傀儡一般。
作为傀儡，能够借助的，只有他的智慧。而罗帆所能够接收到的，也唯有这傀儡所能够接收到的信息而已。
如此这般一来，直接一眼看到那无数痕迹的核心，看到那无数破灭痕迹根源的事情想都不要想了。
好在，这种程序化身也有着一些便利，让他能够这样直接通过因果联系直达目标，不需要如同实体傀儡一般只能够绕路而行。
从某方面来说，这也已经算是不幸的万幸了。
顺着因果联系前进的感觉却是相当微妙。
其的感觉像是顺着某种无形的牵引拉扯着自己一般不断的向着某个固定的目标而行一般，似乎自己化作了风筝，正在风筝的线的拉扯下不断的前行一般。
因果联系乃是独立与时间的。
因此，在这种因果联系之不断前行，在罗帆自我感觉之似乎已经过去了不知多少亿万年，又似乎只是过去了一瞬间而已。
他感觉自己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
属于这天地的一处极为特的所在。
这一处所在，隐藏于层层叠叠的时空之下，存在于这一方天地的极深极深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