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之前擦的好,今晚就能消肿。”
“真的?”她有些不相信。
以前挨了戒尺的打,就算娘亲给她擦了最好的药,还是得痛上个八九天。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抿了抿唇,最后还是将双手伸到了他面前。
他拉着她在一旁坐下,这才开始给她擦药。
他将如胶的药膏倒了些在她掌心,然后用食指指腹给她涂开。
刚一碰到她手心,她就疼得下意识缩了下,却没出声。
“很疼?”他抬眸看她一下,尽量将动作放到最轻。
“其实也不是特别疼,就是肿着难受,像被蜜蜂扎了一样,我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