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刘好好,你这个小娼妇,黑了心肝的,连自己的亲姑都要害,心毒啊,心肝长了黑毛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刘金凤被推搡着往前走,心里充满了恐慌,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公社上的派出所对她来说,是一个恐怖而遥远的存在,她不知道这一趟自己将会面对什么,所以只能用谩骂和诅咒来缓解对未知的恐惧。
“来生哥,把刘金凤的嘴堵上吧,她这么一路骂上去,丢的是咱们大目刘家的脸,再说你们的耳朵也受不了。”刘好好递了一块布给押着刘金凤的壮汉。
“刘好好你好毒的心啊!我要到公安局去告你,小小年纪偷汉子,谁都别想讨了好……”刘金凤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句骂人的话,刘好好早就听腻了,任她唾沫四溅,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只见那壮汉刘来生朝刘祥看了一眼,见刘祥微微点头,便毫不犹豫地拿那破布把刘金凤的嘴堵得严严实实的。
刘金凤被押走了,刘祥带着其他人气势汹汹地往水澳生产队杀去,两个生产队虽然是相邻的,但一直有些宿怨,这宿怨倒不是因为刘金凤和高依淼气死刘大力的事,而是实实在在的利益之争。
有一条小溪名叫桃花溪,贯穿两个生产队之间,是他们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