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不争气做了错事,给你阿爹阿妈丢脸了,你到了地下都没脸见他们!”高大壮怒道,虽然都是姓高的,同宗同族,可两人的血缘关系还真没有那么近。
一听到了“地下”,高依淼以为自己要被枪毙了,当场就吓得双腿一软晕了过去,赵小月就更不争气了,脸色白得像纸,屎尿顺着腿根子流了下来,屋里弥漫着一股臭不可闻的味道。
一屋子的糙汉子都面带讥笑地看着这一幕,没轻没重地开着荤笑话,刘祥意识到还有刘好好这么个没出嫁的小姑娘在这儿,顿时有些不自在了,尴尬地看了她几眼。
结果人家小姑娘没有半点不适,好像完全没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似的,冷静地打量着赵寡妇的房间,不知道在找些什么,那眼神冷得让他都打了个寒噤。
赵寡妇应该是一个很懂得生活情趣的人,虽然物资贫乏,但还是把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屋里打扫得窗明几净,一点也不逊于刘好好家,屋子里甚至还用瓷瓶插着鲜花。
相比之下,刘金凤那个家却收拾得和狗窝猪圈没什么区别,姑且不论这两个女人的长相脾性,但看她们俩的家,就知道正常男人该怎么选了。
谁放着干净的屋子不睡,愿意去睡狗窝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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