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简单。”
“谁知道呢,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今后的事情还真的很难说,就像您过去想不到自己会把大把的时间花在研究工作上一样,您过几年说不定还会怀念现在的悠闲时光呢。”刘好好淡淡一笑,把话题又绕回了赵老师身上。
赵老师又被她反将一军,她的话让他的心里产生一股说不出的惆怅,可是心情似乎又莫名地轻松了很多。
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也许他真的不甘心这辈子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边缘的研究上面,也许是觉得就算被这个小村姑看破了也无碍,他太需要找个人倾诉心里的愤懑了。
赵老师叹了口气,“我是有心想要多做些事情,可最后还是落到了这个田地,研究这个没什么前途可言的课题,那几个孩子跟着我也是白白耽误时间。”
“怎么会是白白耽误时间?”刘好好听出了他被深深压抑住的不满,摇头笑道,“您在我们南省这么多年,有多久没有这么一个个生产队一个个公社走过去了?如果不是您研究这个课题,怎么能够知道这么多基层的社情民意?您真要为咱们办点实事,光坐在屋子里凭空想象可不行,还得这么一步步脚踏实地地走下去。厚积薄发,您现在的付出都是为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