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但是如果我们只拣好话说,只拣那些老生常谈的建议写,稳妥是很稳妥,大家也喜闻乐见,但那就失去了调研的目的,这无论是对我们,还是对他们,甚至对为我们提供了巨大资源的学校和社会都是不负责任的。”
京大给了她这么高的和这么广的平台,她不想再写那些前世已经写熟写烂的套路文章了,“而且我在文章里面也提到了,那个方案是一个长期的方案,需要分阶段进行的,不可能一蹴而就,当人们的观念进步到一定的程度,再往前做一些小改变就不是那么难的事情了,提出争议的人是因为只盯着最后一步看,没有发现这其实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被你这么一说,我真觉得挺后悔的,恨不得回到江南,重新进行一次调研。”谢亮一脸懊恼,论勇气他自信不会输给刘好好,如果不是这次他太大意了,被人牵着鼻子走,一定能够发现真正深层次的问题,提出更有意义的观点和对策。
“明年的调研活动你再报名,到时候咱们再一决高下?”刘好好看穿了他内心的想法,一脸戏谑地看着他。
“好,比就比!”一向淡泊的谢亮,被刘好好激出了好胜心。
风尘仆仆,脸上却毫无倦色的庄立军正坐在火车上,就着车上微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