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那么可怕吗?”
庄立军扭头看了看她,“可怕倒不至于,但是这一年多,你笑得越来越少了。”
刘好好摸了摸自己的脸,没有说话,如果论开心轻松,还是她在大目村教书的时候最单纯最快乐,天天和孩子们在一起,不用操心太多,可惜她不是那种甘心一辈子平凡的人,走得越高,所要背负承受的就越多,心里的事也就越重,这是不可避免的。
刘好好很少到军营来,未未倒是来得更频繁一些,为了培养他的男儿气概,庄立军经常带他到军营里玩,到底是男孩子,虽然年纪小,但是一点都不怕靶场的枪声,每次来这里都嚷着要往靶场跑,虽然碰不得枪,但是看别人打枪,小家伙也觉得很过瘾。
刘好好在家没事,就去了饶大伟家拜年,饶大伟还没回来,杨梅正站在门口看勤务兵贴春联,见她来了,高兴地把她带进屋里。
“这回可是好不容易才把我们刘书记给盼来了啊。”杨梅拉着她的手笑道,“你都多久没回来了?”
“嫂子,连您也来取笑我?”刘好好一脸无奈地举了举手里的东西,“长福乡下地方,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就拎了两只螃蟹和一袋鱼丸来,嫂子,您可别嫌弃。”
“你这么客气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