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大气,如果你继续推进下去,长福县绝对能成为我们省最耀眼的一张名片。规划讲究的是一个延续性,如果你离开了那里,下一任不按照你的规划做,就是我们都无可奈何,你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
刘好好也点头,赵兰舟说的很有道理,她也有这方面的顾虑,“我服从组织安排,我同样舍不得离开长福县。”
“你能想通就好,现在长福县在全国都出了名,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长福县,我也每天都在关注着,总不能让这么轰轰烈烈的开发区最后成了虎头蛇尾吧,你得给我争口气,别让人看了笑话。要走的话,也得等这个地方真正上了轨道才能走。”赵兰舟严肃地说,“你还年轻,将来有的是机会,现在一定要稳住自己,千万不能急功近利。”
如果换做别人说这话,刘好好兴许还要怀疑其中有几分真心,有几分假意敷衍,但这是待她如自己子侄一般的赵兰舟,她知道他这么做的确是都为了工作,为了她好。
“书记,您放心,这个道理我明白的。”
“我也相信你是个聪明人,从在大目村认识你开始,我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我们做这份工作,可不只是为了往上爬,和外头那些人以为的高官厚禄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