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开心地笑了。”
“孩子都是要长大的,未未现在已经慢慢长大懂事了,而且他的心智本来就较一般的孩子成熟。变得越来越沉稳是正常的,我这几次回来一直在认真观察他,也找机会和他聊过了,我觉得他的情绪还算正常,也已经平静接受了生老病死这件事,唯一的变化,好像是比以前更爱思 考了,他连续问了我好几个哲学上的问题,把我的汗都问出来了。”庄立军失笑,想起自己那时候的狼狈样子,脸上有为人父的得意。
“哲学问题?一个幼儿园的小朋友和你谈哲学?”刘好好觉得不可思 议。
“可不就是哲学吗?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哲学最经典的三个问题,还有什么人为什么是人……人家说人类一思 考,上帝就发笑,我倒觉得是未未一思 考,我就冒冷汗。”
想到那个画面,刘好好把脸闷在枕头里笑得肚子都痛了,好半晌才抹着眼泪问,“那你是怎么回答他的?”
“还能怎么回答?讲完科学,他还不过瘾,只能讲哲学,从唯心主义讲到唯物主义,结果他还要深究,我只好再讲了客观唯心主义和主观唯心主义,机械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
“你和他说这些?他竟然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