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按照格式,杨景行又把副歌重复一遍。
杨景行唱《谢谢》的时候,客人们是安静专注或者动容的,而这首歌,不少人到最后都听得面部痴呆了,连冉姐这种老油条也愣了。
齐清诺只是在第一遍副歌时掉了几滴眼泪,等杨景行重复第二遍的时候,她就放下了一直抱着的吉他,并大方自然地抹去了脸上的泪痕,然后继续用明亮的眼睛冷静地看着杨景行。
杨景行唱完了,他松口气,对大家说:“谢谢……没人捂耳朵。”
就只有高辉嘿嘿意思 了一下,其他人还是呆着,直到看见杨景行站起来了才开始有人鼓掌。
齐清诺站起来了又对准话筒:“我哭了,太难听了。”
杨景行点头承认。冉姐抱住齐清诺的肩膀呵呵笑。
或许是这首歌比《谢谢》还好,需要回味,所以酒吧里的掌声和叫嚷是慢慢升温的。那个悲伤女人站起来想干什么的时候,杨景行和齐清诺已经回吧台边了。
真正的行家齐达维没什么激动,把杨景行和齐清诺没喝完的酒从吧台里端出来给他们,开开玩笑:“这首歌值钱。”
调酒师也说:“那是相当好听了!”
齐清诺灌了一口酒,对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