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爱不释手,并且要在最后关头防止飞弹,齐清诺用一个不太舒适地姿势侧躺在杨景行右边,导致右手可能不是很得力。
好几分钟后,杨景行问:“你累不累?”
齐清诺摇头:“你不舒服?”
杨景行犹豫了一下,商量:“我坐着。”
齐清诺松手,好奇:“怎么坐?面对面?”
试了一下,也不是很好,杨景行又开动脑经:“我坐床沿……你蹲着。”
齐清诺眼睛一亮:“很有经验啊。”可还是下床了。
这样果然比较方便,齐清诺蹲在地上,左手捏着一沓纸巾放在杨景行大腿上,右手握着工作重点,面孔比较靠后,像是怕误伤。杨景行的双手在齐清诺的手臂外,还好够长,能握住。
掌握调整了一下姿势后,齐清诺仰视着笑:“是不是有征服的感觉?”
还在爱不释手的杨景行笑:“虽然没征服,不过不得不说有点奇妙。”
齐清诺无奈而宽容地笑笑,开始动作。
几分钟后,杨景行正渐入佳境呢,齐清诺突然停了:“蹲着累,我跪着。”
杨景行十分迅速地把枕头扔地板上:“垫着。”
齐清诺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