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协奏曲难吗?”
杨景行感叹:“太难了,我看着就怕,技巧难,情绪更难。”
喻昕婷自我安慰:“你吓我的。”
杨景行威胁:“走着瞧。”
喻昕婷似乎底气不足:“瞧就瞧。”
安馨安抚:“你放心,肯定手把手教的。”
喻昕婷有志气:“我自学成才。”
……
到了后,杨景行是不会陪几个女生去做头发了,放她们下车就准备回家。
再见之余,安馨也叮嘱:“可以随时给我们打电话,天天都在教授家。”
刚刚还在欢笑的喻昕婷又记仇了:“不要他打。”
杨景行说:“你们回去注意安全……盼盼也是,打的过去就几十块钱,你哥每天骑摩托也不安全。”
几个女生点头应承,再次再见。
三零六今晚没有演出,所以下午杨景行和齐清诺的电话打得比较久。昨天詹华雨给齐清诺制造的感动效果已经过去一大半,让两人不用肉麻得彼此都受不了。
齐清诺也不关心杨景行白天和喻昕婷几人的细节,而是很开阔地天南海北。虽然才到台湾几天,但是三零六都有些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