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诺笑:“十年后行不行?”
杨景行也笑:“哎呀,诺诺,我已经有足够教训了,你高抬贵手。”
齐清诺沉默了一下后用上严肃的语气:“杨景行,你适可而止。”
杨景行还是怕的:“好,我等会再打。”
十点多钟,齐清诺坐在床边,抱着吉他在拨弄,桌上一张纸,写着一行字像是歌词:如我所料如释重负,猝不及防心如刀割。
手机又震动,杨景行第五次打来,齐清诺挂断后,放下吉他,出卧室到书房,跟詹华雨申请:“妈,我去晴儿家睡……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需要安慰……你给她妈打电话啊,二十分钟之后。”
出门后,齐清诺收到杨景行发来的短信: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齐清诺没搭理,删了,手机里一条杨景行的短信都没有了。
星期三早上七点半过,齐清诺正和年晴一起等待年妈的丰盛早餐呢,齐清诺的手机又震动起来。
年晴盯着齐清诺拿出手机,看着她按下挂断。
“神 经病!”年晴低骂一声,抢过齐清诺的手机,选择回拨给杨景行。
齐清诺发威了,火力全开抢回自己的电话,在还没拨出的时候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