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也不多,也都是些喜欢关心你们的人,过一段时间,事情就过去了。”
杨景行诚恳:“阿姨,昨天真没什么。”
詹华雨也诚恳:“景行,你叔叔年轻的时候也算半个音乐才子,我知道尊严对你们有多重要,我很明白。但是你听我说,诺诺并不是有意要触碰你的自尊。昨天我也有点心急了,觉得当时的情况应该比较有把握,诺诺是怪我,不是针对你。”
杨景行一点不会听话的意思 :“我也觉得您当时不合适,没考虑到诺诺的感受。”
詹华雨好像说不上话来。
杨景行连忙假装自己没中断过:“阿姨,谢谢您看得起我。其实我不能给诺诺什么,就一点,我们在音乐上有共同语言,一开始我们就是这么认识熟悉的,现在重新做回朋友,我感觉我们也还会继续这份朋友缘分。昨天我真的为她们高兴,挺满足,以后也能继续这样就好,或多或少能帮到她们一点,看到她们成长进步。”
詹华雨语速较慢地怀疑:“景行,你不会认为,我是觉得你对诺诺的事业有帮助,才希望你们不要分开?”
杨景行并不惊慌:“不,是我想继续为诺诺做点力所能及的事,希望您能支持我,但是也只支持这个,免得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