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资格有这个权利吗?是不是太矫情了?根本就是侮辱齐清诺……我不会再干这种事!”
“不用强词夺理。”何沛媛又肯定:“反正你已经达到效果了。”
杨景行无奈:“嗯,是……我邀你搭个顺风车,就有这么神 奇的效果了……”
“不光是我。”何沛媛强力说明:“我是其次……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给一枝花拍照?”
杨景行惊诧了:“……我仰慕她呀,拍张照怎么了?你觉得我也是在利用她?”
“我不知道。”何沛媛又谦虚了,再表扬:“只有你自己知道。”
杨景行怀疑了:“我有这么损人利己吗?”
“不知道。”何沛媛还是善良,又帮她的兴师问罪对象开脱:“也可能是无意的吧……可能只是自我麻醉的一种方式。”
“我自我麻醉?”杨景行点头:“如果有这个必要,确实是你效果好。”说着还腆着脸笑,自觉幽默。
何沛媛的脸甚至肩膀都扭向车窗,留给司机一背黑直长发和一点点白皙的脖子。
杨景行还说呢:“如果真的需要自我麻醉,我可肯也干不出那些事,你真的想多了,女生呀……媛媛?”
何沛媛保持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