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沛媛说:“没,这几天是感觉她有点不对……下班后瞎子她们跟老齐说了,不知道她找翩翩聊没有。”
杨景行还是着急:“那发生什么事了?我今天也没骚扰你,除了我,还有谁能让媛媛这么不开心?”
短暂沉默之后,何沛媛似乎心软了:“你真的想知道?”
杨景行干脆:“说。”
何沛媛似乎在轻轻深呼吸:“下午聊天,菱子说她空有一腔热血无处施展,老齐……她叫我跟你催稿。”这姑娘这语气,这么两句话还说出伤感散文的韵味了。
杨景行约莫有点头绪了:“这也没什么,她应该没别的意思 ,至少没恶意……”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何沛媛突然就急眼了:“都没恶意,都没别的意思 ……可是你知道我的感受吗?我当时,我感觉自己就像……就像那个没穿衣服走在大街上的蠢皇帝!”
杨景行也沉默了一下,好像不敢太随意了:“……就因为齐清诺这么一句话?”
“她说以后催稿的任务就交给我了。”何沛媛又平复了语气:“我愿意相信她是开玩笑,是大度,是坦荡……可是我自己不坦荡,其他人也不是开玩笑。”
杨景行觉得:“这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