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意,就是那次。”确实屈辱,居然被打主意这么久了。
杨景行还想辩解:“喜欢不等于打主意。”
何沛媛自知之明:“我好欺负呀,别人你敢吗?”
杨景行骄傲呢:“挑战最高难度后其他的就不用证明了……你没怪齐清诺?早知道了也不提醒你防备着。”
何沛媛要帮朋友说话的:“……她怎么知道你会那么无赖!?”
杨景行呵:“所以……你有什么想法或者决定?”
何沛媛不明白:“什么决定?”
杨景行说:“知道我早就不安好心,你有什么想法?”
何沛媛坚决:“以后躲你远远的!”
杨景行笑:“难道我前功尽弃又要从头开始?”
“想得美!”何沛媛质问:“你有什么功?一丝一毫都没有!”音量都已经超越在家打电话有点当面对质的气势了。
杨景行问:“那我这星期还没用完的三次指标还有效吗?”
何沛媛想了一下:“……你骗我那么久,扣了!”
“这不叫骗呀。”杨景行想申诉:“当时那些话是对她们说的,也没说你坏话……”
“损害我名誉了。”何沛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