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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分三段录,但制作人并不给乐手熟悉准备的时间,马上开始,而且是三弦吉他一起录。
重新拿起家伙,何沛媛好好调整姿态,也是难为她了,还要时不时提防着杨景行,却又不想跟着家伙视线接触的样子:“……你退后点。”
杨景行指唯一的麦克风:“最好是我们再靠近点。”
唉,还是为了艺术忍耐吧,何沛媛抓紧:“开始……”
何沛媛当然也是专业的,第二遍就比第一遍视奏好得多了,可以讲究细节了,似乎有自己的理解了。
一次过顺利录完第一段,听一下,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比录音笔强得多了。
何沛媛很敬业的:“这里我快了一点……”
“就这样。”杨景行也艺术了:“这叫缺憾美……准备好没?”
何沛媛看无赖,眼光中似乎闪烁屈辱,居然还叫自己准备……
杨景行也就是嘴上说说而已,也没给何沛媛什么准备时间,又凑上去了。
这一首三分钟多的曲子,其实就是录个小样,却让何沛媛付出了艰苦卓绝的牺牲,让她在艺术和屈辱之间几进几出,如果不是有一颗异常坚韧的心,估计都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