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小提琴旋律由竖琴和木管承托着走向那种奇特的简单庄重,听众席的反应已经越来越明显了,有些人的肃穆样子简直是想起立还是什么,简直可笑,但是没人发笑,大部分保持了平静,少数人对乐曲旋律持以稍显欢愉的理解。
正当色彩浓郁的小提琴更渐入佳境有可能把音乐厅变成教堂的时候,台上指挥家突然豪放动作命令谁高调出场,而早就握好琴竹严阵以待的四位扬琴演奏家落手击弦的动作简直整齐划一,他们的手势都显得那么郑重有力,但是奏响的音符却又轻妙柔软,。
浦海的演出后,曾经有专家评价扬琴的出场让人感觉有如在西斯廷教堂看到巨幅水墨山水画。可能是因为连立新在一定程度上追求了让扬琴先声夺人,希望民乐惊艳亮相吧,所以浦海爱乐在演绎这曲子中的首次中西交汇时是有明显的碰撞感的,只是在旋律节奏等多方面因素的调配下这种碰撞并不显突兀,而且国内听众本就不会觉得大惊小怪。
耶罗米尔明显不太看好纽约听众的接受能力,他在扬琴出场这里进行了一些可有可无的处理,首先是扬琴的头两个小节很温柔,而小提琴组又多保持了一些绝对主角的气势,似乎是这样能避免吓到听众,多给了大家一些适应时间不会显得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