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马元甲本以为，以姜璃的性子，虽然是为了约斗来的，但也必定会夺下第一名的称号。何况，在他心中，以姜璃的天赋，夺取第一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然而，姜璃的回答，却让他尴尬了。
“我是为了月楠西那个家伙，也为了你们少主那一半月家产业。什么第一不第一的，我没兴趣。”姜璃嘟囔了一句。
马元甲忍不住劝：“可是小姐……”
“可是什么？我才十二岁啊！让我一个小女孩，去和这些人争第一，你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吗？”姜璃瞥了瞥嘴角，委屈的道。
“……”马元甲彻底被打败了，像见鬼了似的，看着姜璃的后脑勺。她，居然，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
苍天啊！
马元甲无语凝噎。虽然，这三个月，他没有陪在姜璃身边，但是，在九魔窟里，有关于她的传言，他可是都知道的！
陆战眼中的刺头，会是个听话的吗？
搞不懂姜璃在想什么，马元甲只好闭嘴。不过，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小姐，如果得到第一名，或者是被上都的灵武堂、白垣书院看中，收为弟子，是有机会拿回卖身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