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暻淡淡一笑,“想要输给陛下的人太多了,恐怕陛下也有些厌恶。”
北门巍点头,“对,都是些溜须拍马之辈,如何能与公子相比?”
面对北门巍的夸赞,容暻没有表态,依然是一副淡然出尘的样子。
北门巍眼神 中充满了探究,这样淡然得佳公子,真是很难想象身负血海深仇。“公子暻,你愿意做我的幕僚,却又不愿为官,真是让我为难啊。”
容暻笑道:“陛下,你我初见之时,容暻便表明心迹。我来北柔,是为了报家族血仇。如今,在南荒能与嘉仙皇朝抗争的,只有北柔。然而,容暻虽然家仇必报,却也始终还是那里的人,除了颠覆嘉仙皇朝皇权一事,容暻不能向陛下献计。”
“我明白,只是可惜了你这个人才。”北门巍皱眉道。
容暻缓缓抬眸,清透纯净的眼与北门巍对视,“陛下身边,人才济济,少一个容暻不会有大碍。我心性淡然,不喜争斗。待大仇得报,便会放下一切,离开南荒,周游各地。”
“也罢,我也不逼你。若你改变了主意,北柔大门永远为你敞开。”北门巍道。
容暻颔首,“谢过陛下厚爱。”
北门巍不在意的挥挥手,问道:“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