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璃走到他面前，侧目看向他，认真的道：“大哥，若你真的对她有意，就不要为了一些无谓的事放弃。她一个姑娘家都能放下那些前尘旧怨了，你一个大男人何必忸怩？”
“……”姜灏无言以对。
许久，才看向姜璃，眼神 复杂的道：“她爹，杀了我们爹。”
“我们也杀了她爹，她的亲人，还推翻了她家的王朝。何况，杀人的又不是她。”姜璃无奈而笑。
或许，她不是真的姜璃吧，对于这一段血仇，她不似姜灏那般刻骨铭心。
她只是希望，她身边的人都能够幸福。
看着一对有情人，因为这些陈年旧事而分道而行，实在是让她觉得太无辜了。
“我再好好想想。”姜灏最终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姜璃颔首，没有去逼他。
感情之事，外人不能替当事人做主，该做的她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他们有没有缘分。
……
玄冥教灭了。
当姜灏这个灵王站出来的时候，剩下的弟子都放弃了抵抗。
姜灏，也见到了经历杀戮的沐倾言。
望着一群熟悉的人，姜璃心中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