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封平轶心,而隐瞒封含墨一切作为,甚至有时候还要为她去善后的心情,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
许久之后,封平轶才道:“告诉我,这些年,墨儿都做了什么!我要听实话!”这最后几个字,带着几分哀求。
甲丁和甲乙对视一眼,心中叹了口气——
“小姐曾与一人发生口角,之后下令杀了此人,将其尸体扔入野狗群中,任其被野狗啃食。”
“外城原有一庄子,被小姐看上,想要买下。主人不卖,小姐便让人一把火杀了那庄子。”
“营中曾有新兵得罪了小姐,后受人排挤,没多久,就被发现被虐死在营中。”
“前不久,有一……”
“……”
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听得封平轶心惊胆战,遍体生寒。他戎马一生,征战一生,杀了无数人,见过数不清的死人,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感到浑身冰冷,感到害怕。
他脑海中浮现出封含墨在他面前,乖巧懂事的样子,却被甲丁和甲乙的话,一条条撕了下来。
……
嘭!
封含墨的院子中,传来碰撞之声。
其中,还夹杂着不少女婢的求饶哭泣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