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气,都把二小姐议亲的事先放一边了,也不去管这件事搞这么大动静造成的负面后果。”他道。
杨若晴扯了扯嘴角,“爷奶疼头孙,爹娘护幺儿,曹正宽都五十开外快要六十了吧?那个曹三少才刚刚二十出点头,可谓是老年得子,又是宠妾生的,能不被他宠到菊花里去啊?”
“宠到菊花里去?啥意思 啊?”骆风棠一脸的不解。
刚好,他正准备给杨若晴泡菊花茶,白瓷的浅口小碗里刚放了几颗冰糖,正准备抓几朵风干的小胎菊呢。
他看了眼手里抓着的小菊花,再次看向杨若晴:“晴儿,啥叫曹正宽疼曹三少疼到菊花里去了啊?这两者,我咋想不出有啥相关呢?”
看着他这好学的样子,杨若晴忍不住笑了。
“菊花就是腚眼啦,我不过是说得文雅了一点,用咱长坪村人的土话来说就是曹正宽把曹三少疼到腚眼里去了,或者或,曹三少被他爹宠得连腚眼都没啦……”
这解释,够详细了吧?
骆风棠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晴儿,你这……嘿嘿,真的狠文雅。”他也笑了,又想到啥,问:“可是,你还没说为啥腚眼儿要跟菊花联系到一块儿呢?这又是有啥典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