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两口一大早就带着鸿儿去了县城赵柳儿娘家做客,而且说了,今个夜里还不回来,就歇在娘家了。
老杨头一筹莫展。
谭氏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块芝麻糖在嚼。
闻言哼了一声道:“余金桂就是一泡臭的,大家伙儿都打定主意要离她远远的,活该。”
“嗨,现在说这些风凉话有啥用?晌午饭咋办?”老杨头问。
谭氏道:“咱老杨家都分家好多年了,大房分做了小房,小房再分,”
“咱大家伙儿帮着青小子办了酒席,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你没理儿再去强求大家伙儿过来烧饭,”
“何况,这让大家伙儿过来烧饭这事儿,得青小子和余金桂事先跟大家伙儿商量好。”
“可他们两个呢?昨儿个吃完晌午的酒席,他们两个看事儿完了,就又开始摆谱,都不跟大家伙儿打招呼商量下今个的事。”
“小两口关上屋门蒙头就睡,夜饭听说是青小子起床热的,端回屋去两个人边吃边喝,疯了一宿。”
“压根就不像话,咱不管了,你去管去了,到时候余金桂说你这老的是贪他们屋里那酒喝,眼不见心不烦!”谭氏道。
老杨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