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兵兵并不是真的晓得情况,孩子是瞎猜的,然后跟骆宝宝那里说,宝宝又把这个事儿说给了自己这个做娘的听。
或许周生哥的不在家,是有事去了,是误解他了。
脑子里就这么一路反反复复的琢磨着,推测着,脚下不知不觉就进了村。
径直到了周生家,屋子里,福伯在,骆铁匠在,周生的大哥也在,而兵兵却依旧躺在床上睡着。
孩子的额头上覆了一块冷水帕子降烧,福伯正在那里一边开药一边叮嘱周生大哥一些熬药时候的注意事项。
周生大哥认真的听着,一边点头。
杨若晴没有去打扰他们,而是径直来到床边打量了几眼兵兵,而后问站在床边的骆铁匠:“福伯方才咋说来着?”
骆铁匠道:“就是受凉了,正在那开药呢!”
杨若晴点点头,又看了眼四下:“周生哥还没回来?”
骆铁匠摇摇头,“周生他大哥都不晓得周生上哪去了。”
杨若晴蹙眉,不语。
一整夜不归,这可不是周生的风格啊,难道周生遇到什么麻烦事回不来了?
那边,福伯开完了笑,又跟杨若晴和骆铁匠这里随便说了几句关于兵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