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山垂下头去,心绪又惭愧,同时又有些忐忑。
“嗯,你媳妇我是看到了,确实胆子小,不咋机灵。”刘氏点点头,应声道。
银山的脸刷一下红到了脖子根,脑袋更加耷拉下去。
杨若晴看了刘氏一眼,并轻咳了声。
刘氏是个机灵的,见状,识趣的不说话了。
杨若晴便问银山:“你堂哥到底是啥病?这都大半个月了吧,大夫咋说的?你先在这里跟我们说说吧,等会我们到了他家,也好心里有个数。”
被问到这个,银山抬起头来,一脸的迷茫。
“我堂哥的病,说来怪得很。”他道。
“他能吃能喝能睡,可那都是大白天,大白天的时候也不发烧,就是昏睡,雷都打不醒。”
“可天刚黑,他就醒了,然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浑身冒冷汗,发高烧,烧得眼珠子都红了。”
“在床上爬来爬去,摇头摆尾的,屎尿全都拉在床上,还乱砸东西,怪笑,又怪哭,满地打滚……”
“地上的碎碗片没来得及收拾,被他滚到了,身上插了一圈的碗片,血淋淋的,皮开肉绽,可他自个却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似的,一整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