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那个坏蛋给放出来,那以后岂不是会变本加厉欺负我嫂子?之前咱们城西街一个戴眼镜的被人举报耍流氓,不过是扶了那个女同志一把就被判死刑了,这个周成作恶比那个戴眼镜的严重多了,凭什么要放过他?”
“那个戴眼镜是黑五类的狗崽子,能跟周成一样吗?”有人不满的说道,“反正我是觉得惹上这么个仇家不划算,还不如服个软,反正他堂妹不是说他对张云秀一见钟情吗?”
“孩子,听我们这些老太婆的,可别真傻的为死去的男人守一辈子,要不然凄惨的日子还在后头呢!”
你一言我一语,不管是不是真心为了张云秀,至少大伙儿都在讨论最好的法子。
周老太太跑到井楼闹的这一出的确厉害,至少许多不愿意招惹是非的人已经开始在劝张云秀忍一时风平浪静了。
反正那个周成又没真的把她咋样,干嘛这样咄咄逼人呢?
七十年代的娱乐活动少得可怜,张云秀家闹出的这事儿可谓是众人看到的最大的一场戏。
热心的邻居们纷纷说起来,一直争吵不休。
张云秀也不好赶他们走,便敞开家门拿出几个凳子让他们坐着说。
凳子不够,还有的邻居自个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