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彭侯很快点头。
张果道:“你这么说的凭据是什么?”
吕洞宾不慌不忙的扯过彭侯的左臂,将他青色的衣袖拉开。“这就是凭据。”
在彭侯的左臂手腕处,一道深深地刀痕,伤口处没有结痂,显然是刚刚划开不久的。伤口划的很深,是足以见骨的深度,只是奇怪,肌肤之下并没有鲜红的血液,反而是一团深褐里星星点点的荧光。
吕洞宾又扯过自己的衣袖,在他素纱的长袖上,沾染了一片褐色的液体,那颜色很像是燊哥的琥珀光,流着一层暗暗地金色,像亿万年以前埋入地壳深处的凝固的树脂。
张果上前,想要查看彭侯的手腕,彭侯戒备的缩在吕洞宾身后,吕洞宾安抚地拍了拍他,示意他将手腕给张果看。
“你是……”张果看罢,微微有些惊讶,上下打量彭侯。
吕洞宾见他显然已经明白,颔首:“不错。”
“千载木中有其精,名为彭侯,乃上有山林,下有川泉,地理之间所生木精。”张果放开彭侯,“你是木精彭侯?”
彭侯似乎非常的怕生,但又明显十分信任吕洞宾,被张果道破真身,顿时局促不安起来。
他有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