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在女冠们的陪伴下,袅袅娜娜的走动着。灵应观虽算不得出名,但来这里进香和常年供奉的多是官宦人家的女眷,其他闲杂人等轻易也不得入。
灵应观不大,但也景色幽雅,山房云集,实在不知道那孙小姐被安置于何处。吕洞宾蹲在树枝上观察了一会儿,看到一个娇娇俏俏,一身书卷气的年轻女子,在一个老麽麽的陪伴下,走进了西边的山房。那里有一个独立的园子,吕洞宾猜测大约那姑娘便是折冲都尉家的新妇了。
他轻手轻脚翻了墙,进到观内。这后门处僻静,少有人走动,是一条不长的巷子,两边都是山房的山墙,吕洞宾走到巷子口,突然转身折回,拼命狂奔。
就在他的身后,一只大黄狗风驰电掣的追过来。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大黄狗一边追,一边凶悍狂吠,惊动道观里的众人。
吕洞宾一直被追到后门处,手忙脚乱去拔门栓,竟是几次都没能拔掉。大黄狗体型威猛,阻断吕洞宾退路,尾巴有力的甩动,发出威胁的声音。
“我不是坏人!”吕洞宾无力的辩解。“我走,我走就是了,我马上离开这里,好不好?”
他怕狗,非常怕,不是惧怕狗本身,而是他本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