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路,行千里路不如阅人无数。”说着,朝花红柳绿的众女抛了抛眼。
吕洞宾一脚踢在韩湘屁股上,将他远远踹开。“你要是上学也有这个劲头,你家长辈和太学里那些老师,也就不会把你赶出家门了。”
韩湘不以为意,又黏过去,在吕洞宾对面坐下来,“经师易得,人师难求,人这一辈子能走多远,那要看与谁同行,能有多大成就,得看有谁指点,就太学里的那帮老学究,切——”他不屑地撇嘴,“那些个老古板,把我赶出来正好,也就省得整日听他们教训。”
韩湘还是个少年,少年心性也重,身为官宦世家子弟,却生就桀骜不驯的性子,最是不服管教,长安城里大名鼎鼎,人送绰号“韩太岁”,与吕洞宾极是臭味相投,虽然年龄上有些差距,也不妨碍两人成为朋友。
喝花酒的朋友。
吕洞宾最是欣赏韩湘这副性子,当即也不再气恼,反而哈哈大笑,眼神 里颇为赞赏韩湘所言。这两个人,都是一样的不守礼法,不喜约束,却在此时,他腕子上的招摇链,中间那颗古拙的石头发出一道光来,石头自行开始震动。
“咦?”吕洞宾感到不解。
招摇链越震动越厉害,韩湘把头探过去,“这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