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
“你懂什么感情,别看你女人不少,说到爱,你不行,你只是花,不是爱。”
“博爱也是爱。”
燊哥狠狠剜了吕洞宾一眼,肥胖的身躯却显得十分灵活,在厨房里进进出出,品尝何招娣刚出锅的菜肴。
何招娣一个人又是和面贴饼,又是切菜炒菜,游刃有余。
几个人说说闹闹,热乎乎地饭菜也都上了锅,何招娣招呼张果吃,张果缓缓撑着地板站起来,走到吕洞宾身边,忽然朝他深深一躬。
吕洞宾跟燊哥都愣了。
吕洞宾将筷子一放,皱眉看着他。“你这是干什么?不年不节,给我行什么大礼?”
张果脊背绷的笔直,双手紧贴腿侧,透着一种坚定与虔诚。“异闻社洞宾先生,我这次回来,是想请求你出手相助。”
之前还是互相协助,大家是同等的,彼此之间不相上下,这一次却是请求吕洞宾出手相助,是拜托,是恳求。
吕洞宾看着张果不说话,张果始终保持着深深躬身的姿态不动。
燊哥眼珠子一转就明白过来,这是有生意上门,立即道:“这您就找对人了,不管您有什么样的需求,洞宾先生都能替您解决。异闻社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