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湘叹息着道:“蓝采和在他爷爷离世那天染上了天花,病势凶猛,高热昏迷,全身都起脓包,可怜他爷爷一生悬壶济世,悲天怜人,不仅受此恶毒诋毁,未得善终,就连过身之后,都没能好好安葬,而是跟那些染病的人一道,被拉到焚尸处烧掉了,现在连个能够祭拜的坟茔都没有。”
回忆往事,连他都一阵阵心里闷痛,恨怨难平,何况是蓝采和呢。
“那些诋毁咒骂蓝采和爷爷的,大多都曾受过他爷爷恩惠,足见人心无常,流言凶于钢刀,比钢刀杀人更狠。但幸运的是,蓝采和虽然染病,他最终撑了过去,也许是他爷爷冥冥之中还在护佑着他,大病一场之后,蓝采和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性子,拒人于千里之外,还关闭了祖业,发誓绝不继承爷爷衣钵,绝不给人医病,也再不接别人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龙七气愤,“那些人可真是太坏了,要是我,一定狠狠报复他们!难道就这么算了?”
韩湘转而换上一种轻快的语气,驱散那些沉重:“就是,换做是小爷我,我一家一家挨个揍死他们,蓝采和就是性子太好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龙七气鼓鼓道:“行善虽然未必得善报,但做恶就一定要让他们尝恶果,等我好了,你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