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枕头边拿起总是随身的布挎包背上。
“果叔,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何招娣抱着被子,端着一盏油灯道。
“姑娘请讲。”
何招娣冲张果笑了笑:“我有些话,想要单独对吕洞宾说,希望果叔不要因为担心我而进去。”
张果为难道:“那下面寒意透骨,若是时间久了,你万一出事,岂不是……”
何招娣道:“我是吃苦长大的,寒冬腊月经常还在河里洗衣服,特别抗冻。果叔,请你答应我吧,要是你实在不放心,那就等明天燊哥来了,再把我换出来。”
张果见她心意坚决,又想着异闻社卧虎藏龙,即便有什么事,也有办法,便遂了何招娣的要求。
冰窖里面无声无息,冷的似乎把什么都冻上了,凛凛冰块,一层一层围着吕洞宾,何招娣走过去,把油灯放好,就在吕洞宾身边蹲了下去。
他那条手腕上戴着跟她一样的招摇链,一红一蓝,现在都很安静。油灯映照着吕洞宾,他身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地冰壳,黑色的长发,眉毛眼睫上都是白色冰霜。何招娣细细查看,不知道姬先生是怎么用的龙血之珠,但是现在看上去跟没用没有区别,他还是没有任何生命的迹象,胸膛没有起伏,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