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吗,我告诉你就是了,你别再来了,跟你打牌,太没有意思 了,打牌而已嘛,又不是搏命,你连话都不说,你知不知道跟你在一起,我觉得更加寂寞啊!”长安土地仰天大叫。“你压根不是来陪我玩的,你这是变着法的折磨我啊!可怜小老儿我,昨天被一个后生虐得不轻,今天又被你憋的要死,我这土地爷简直没法当了啊!”
长安土地终是败下阵来,跟张果说起昨夜满城鬼画符的事。那个在一夜之间,涂满全城墙面,连宫城内外都没放过的罪魁,不是别人,正是长安土地,但祸首却另有其人。那祸首便是长安土地口中将他虐得不轻的后生。
昨天,长安土地一如既往跟自己的分身玩牌,后来有个后生来看牌,那后生不是长安人,好像是从咸阳远道而来,身上还背着铺盖卷,说他是个后生,他也不算太年轻,三十大几的岁数,长得高又胖,钵大的一个脑袋,大眼睛,红脸膛,手持扇子,袒胸露腹。那么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跟稚子一样扎着双髻,傻大憨粗的一坨,不知道是从哪个乡旮旯里出来的,看着老实巴交,实则一肚子鬼水,看着看着就要跟长安土地切磋切磋,长安土地正嫌没人练手,故而就跟他玩了起来。后生有言在先,干打牌没意思 ,要跟长安土地赌一赌,只要长安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