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削双耳!?”小钟半信半疑,狡黠的查看李洪水神 色。
李洪水像庙门前的雕塑,除了一身正气,什么也看不出来。
“是啊,削双耳,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李洪水的身后,走来一队武侯,当前的是个老者,身上武侯制服皱皱巴巴,嘴里还叼着个烟袋,一看就是个老油子了。他审视着地上耍无赖的小钟,笑道:“后生,老朽敢保证,他绝对干得出来。你们这些人啊,真是不知好歹,让你们背律法,就是要你们长记性,还免受皮肉之苦,李洪水处处为别人着想,你们倒好,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小钟道:“皮肉之苦就皮肉之苦,只要不削双耳,打我多少板子都行,管饭就行。”
老者见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无奈摇头,拍拍李洪水道:“到处寻你,原来你在这里,怎么又跟这泼皮无赖较劲了,早跟你说了,人都是贱骨头,你为他们好,他们非但不领你情,心里还不知道怎么骂你呢。得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你把人交给三儿,跟我走。”
李洪水问:“什么重要的事?”
老者知他脾性,故而道:“相国府里出事了,咱们接到通知,过去帮闲。”
李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