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信警惕地看了小助理一眼。“王奈杰几部电影都大卖，《暗战》一出，已经算是国内一线导演了，没必要得罪他。”
《暗战》表现太猛了，眼看着至少也是华语电影前十的成绩。国产电影发展时间不长，正是继续新鲜血液的时候，像王奈杰这样的新锐导演地位也非同一般。
说句难听点的话，二三线以下的导演还要到处求爹爹告奶奶找钱，王奈杰现在可是香饽饽，大把金主想着给他送钱都找不着门路。
这就是影视圈的现实，不论国内还是欧洲、韩日、好莱坞，大家都眼睛都向上看，只盯着最顶端那一小撮成功者。
“废话，我又不傻！”杜晨夕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牛信看他还不高兴，想想又道：“贺岁档一向热门，就算没有《暗战》，也保不齐有别的片子，怪不到王奈杰头上。有机会我们和保利拉拉关系，说不准将来还能和王奈杰合作。”
“嗯！”听他这么一说，杜晨夕脸色果然缓和不少。“和奔马的人再商量一下，要是票房过了9.5亿，我们可以给院线返点，争取多点排片，买也要买过10亿！”
9亿多和10亿是截然不同的概念。他为《火神 》跑路演跑到几乎吐血，又把演唱会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