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悄悄做，就是不能表现出来。
乔舒亚的问题就是总喜欢做的那么明显，甚至相当享受那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对自己副手的这个毛病，版权部门负责人弗兰克·劳滕伯格不可能不清楚，为什么和华国人谈判，他还是只让乔舒亚去了？
真的只是凑巧？
“《白夜追凶》的事情，交给弗兰克去谈，你别管了。”弗农·布坎南不相信事情会那么简单，但他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因为两个属下都不是省油的灯。乔舒亚能力还是有的，而且是自己的心腹，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
“放心，我会处理好。”
弗兰克·劳滕伯格看也没看乔舒亚，起身拍拍西服出门，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
结束了旧金山的宣传，晚上王奈杰回到酒店房间睡觉，却始终没有多少睡意，脑子里还在想着白天的事情。
尽管在网飞的人面前他振振有词，气势半点没落下风，但自家事情自己知道，美国人牛逼哄哄是因为确实有底气。在文化输出的层面下，他们确实最有发言权。美式餐饮、品牌、行头早就布局四方，无处不在。
放眼全球，也只有美国人的电影和剧集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