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意识到在未来,会有更多危机在等着他们,一时半会,松懈不下来。
李汉山专注开车。
时渊本就是寡言。
不说公事,车内,能跟他谈上话的只有江姿婳,此时,江姿婳微抿着唇,脑袋发沉,有点晕,大概是晕车了。
没有心情说话,江姿婳闭上眼睛,很快,昏睡过去。
从郊区回到市内,得一个小时左右。
高速弯道比较多,江姿婳好几次失去平衡,脑袋差点磕到车窗上,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秀气的眉微蹙。
李汉山发现江姿婳睡过去了,把冷气调高。
等过收费站的时候,前面还排着几辆车,他侧过头拿起饼干来吃,余光却发现,他徒弟,正枕着他们傲慢冷漠不近人情的时副局的肩膀睡得正香。
李汉山愣了愣眼,手中的饼干差点没拿稳。
“李队,轮到你了。”
李汉山哦了一声,目光快速收回,缴费过站。
罗卿眼中闪过疑惑,微侧过头。
江姿婳挨着时渊,头枕在他宽肩上,几缕黑发调皮的掉到略显苍白的脸颊上。
时渊坐姿笔直,长腿交叠,单手撑着车窗边缘,目光漫不经心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