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姿婳唇边的弧度越来越大,心里有点高兴,方才的郁闷一扫而空,整个天空放晴了般。
“所以,这些天我受到了上帝般的待遇。”
局里大伙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关心,她风光的体验了一把。
江姿婳心里泛着暖意,抬手拿过搁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右手手臂忽是一疼,水杯跟着遭殃,哐当一声,玻璃杯碎裂,水洒一地。
那头,听到声音的时渊,墨眉微拧。
噢,这个笨手笨脚的女人。
真会给自己添麻烦。
大晚上的还打碎了杯子。
江姿婳神 色闷闷的,这个杯子,她挺喜欢的。
结果大晚上摔碎,她这位伤残人士还得起来收拾残局,“我先挂了。”想了想,又问:“时渊,你是不是有事要说。”不然,干嘛要她醒来回电。
“恩。”
她问:“什么事?”
只不过,等了十几秒,没听到时渊回话,“时渊?”
又等了会,还是没动静,没回应。
江姿婳以为是时渊那边信号不好,正准备把电话挂了,便是听见,“起来开门。”
“什么?”
江姿婳一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