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现在,夜更浓,孤男寡女的待在一个屋檐下,江姿婳又想到刚才想的那些问题,挺好的心情不禁别扭起来。
她问:“那你不回去吗?”
“你在赶我?”时渊不可思 议的望着她。
“没有。”江姿婳否认,“是我要继续休息了。”然后,她面带微笑把时渊往门外推,“再见,时局。”
说完,砰的关上门。
时渊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原地站着不动,外面月色动人,隐隐有光从窗户射进来映着地面,风,吹得外面的树叶,沙沙作响。
人类女人就是麻烦。
心情跟天气一样,说变就变。
难怪以前常听人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所以,江姿婳到底因什么突然心情不高兴?
江姿婳关上门,转身去阳台找来扫把房间打碎的杯子给清扫干净,而后才重新躺回床上,起初,确实是什么睡意都没有,可随着时间流逝,不知不觉,还是沉浸梦乡。
···
养伤的日子无非是千篇一律,醒来就吃,吃完就继续睡,气色养的越来越好。
每天,阿宁有过来给江姿婳换药,她有用时渊给的那瓶药,打开瓶盖光是闻到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