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渊正在把湿润掉的外衣脱下,暖融的灯光下,背影挺括,像立在风雪之中一颗苍劲孤松,把外套挂好,他接过热水。
江姿婳问:“佛莲呢?”
“回山里了。”
“那小树的事你有没有跟他说?”
“恩。”
江姿婳见他发梢上挂着雨珠,转身去卫生间拿了干净的毛巾出来,微踮起脚,替他擦干。
只不过在她察觉到自己动作时不由微微顿住,心头一荡。
她居然这么顺其自然的就亲自动手给时渊擦头发了。
要知道,男女之间,这个行为,也只有男女朋友这种关系才会做的。
心情微窘,江姿婳终于体会一把为色所迷的滋味,她就是被时渊迷惑了,当然,还带点自己的小心机,平日里,她想让时渊习惯她的存在。
此时,江姿婳停下的动作,让时渊微眯长眸,他冷声催促:“快点。”
“哦~”
江姿婳敛了敛心绪,继续。
时渊的发质很好,光泽又柔软,隔着毛巾,都能感觉到头发的柔顺。
靠的近,轻微的气息时不时的落在他的脸颊,像是被羽毛柔柔掠过,那片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