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手指指腹轻抚上去。
痒痒的,还有些疼。
江姿婳脸颊微热,“掐痕,很严重吗?”
“很丑。”
江姿婳默住。
所以,温柔和心疼这种东西,在时渊身上,是不存在的,在梦里的时候,正因为她从来没见过时渊露出过这样的眼神 ,所以才没被蛊惑到,心里不由轻叹口气。
此刻,她只觉得脖子上那抹温凉还在,疼中带着细细的痒,不由抬手,把时渊的手推开,拢了拢衣襟,把掐痕藏起来。
时渊没说什么。
而后,她察觉自己精神 颓靡,只道:“我想再睡会。”
“睡吧。”
江姿婳闭上眼睛。
头先发生的险境可能还心有余悸,根本没有睡意,或者还担心着又做梦被缠住,她只好调理气息,打算运心法消磨时间,然后便听到时渊压低的嗓音,“放心睡。”
有时渊这句话,她真的踏实下来了,轻轻哼一声,调整下姿势,不会儿,陷入沉睡。
晨光微熹。
他们到达海南。
下飞机之后,江姿婳去一趟洗手间,对着镜子的时候发现,脖子上的掐痕消掉了,恢复平时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