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都做不成了,心情,几乎是沉到谷底。
于是,这一天,江姿婳任由心情在谷底里游泳一圈,等次日黎明再升起来时,再重新站起来。
一个过去,她已经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不管昨天,时渊为什么这么突然的冷淡的对待自己。
但,如果她再跑去找他,那她就是小狗。
在南城呆了两天,罗卿的伤势恢复些,他们才回的首都。
回首都那天,他们刚从高铁里出来,就发现,首都下起了深秋的雨,气温,拔凉拔凉的,凉意,从皮肤,钻进骨子里。
“你家住哪?”江姿婳问。
罗卿回:“问这个干什么。”
江姿婳笑了笑:“接下来几天,我可能会给送补汤,直到你的内伤完全调养好为止。”
罗卿一听,微愣,“怎么这么突然?”
“如果不是你跟何一舟,估计打石膏的人,就是我了。”
何一舟功劳也大,不过江姿婳在南城不会久留,所以,只能用别的方式补偿他了。
虽然原因不是罗卿想要的,但能够有机会跟江姿婳多多接触,他还是很高兴的,“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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