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提的?”
江姿婳默了默。
不是他提的,也不是她提的。
那通电话,就是他们关系的分水岭,横在他们中间。
时渊不过来,她也决定,不再踏过去。
“我。”
李汉山:“你个傻丫头。”
“怎么就傻了?”
“时局不是在替你寻龙骨吗,你们现在绝交,万一他不帮你这个忙了,帮慈真掌门解降的希望不就更渺茫了?”李汉山愁了脸。
“他不会的。”
李汉山:“他记仇着呢,上次在桂林···”他巴拉巴拉的说起在桂林,时渊戏弄他裤链开的事。
江姿婳不由笑了笑,“时渊对我,还不至于这样,所以,师傅的担心,完全没必要。”
“只剩最后一个月了。”
李汉山的脸变得沉重起来。
是啊。
最后一个月了。
龙骨,仍然没有下落。
“先不说这个,姿婳,你帮师傅个忙,走一趟师子航家,你去南城后,他突然就请假了,本来,请假是没什么,但师傅总觉得他不太对劲,有什么心事。”
师子航,当初